如今很多新潮的东西,而这些东西很多也与玄学有关。即便再大的好奇,也千万不要盲目的尝试。懂佛学佛的人是不会养古曼的,因为古曼的出现原本就是为了满足那些没有信仰的人。请始终想想,当你利用一些孩子的亡魂来完成自己的愿望,这样真的对吗?你虽然和它们妈咪宝贝的相称,但是你从它们身上索取,这真的是如同大师把它们交给你的时候,你所承诺的尊重灵魂吗?再说得明白点,和亡魂打交道,你不感到背心发凉吗?当你夜晚听见家里莫名的响动,你还会喊出“宝贝”二字吗?
[骗人虽然可耻,上当却也可悲呀] [点评]
为什么书呆子不受欢迎 [点评]
书呆子对学校的回忆:ch01[1]
tweibo [点评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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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瓦锡之死 [点评]
法兰西科学院常会由政府资助,给予科学家薪水同时要求完成某些任务。由于拉瓦锡的很强的工作能力,他参与了很多这种任务并负责起草报告。其中影响很大是统一法国的度量衡。1790年法兰西科学院组织委员会负责制定新度量衡系统,人员有拉瓦锡、孔多塞、拉格朗日和蒙日等。1791年拉瓦锡起草了报告,主张采取地球极点到赤道的距离的一千万分之一为标准(约等于1米)建立米制系统。接着科学院指定拉瓦锡负责质量标准的制定。经过测定,拉瓦锡提出质量标准采用千克,定密度最大时的一立方分米水的质量为一千克。这种系统尽管当时受到了很大阻力,但是今天已经被世界通用。{weikipedia: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安托万-洛朗·德·拉瓦锡}
1780年马拉(法国大革命中雅各宾派领 导人之一)发表了一篇证明火是元素的论文。希望借此可以入选法兰西科学院,拉瓦锡对此论文给予很低的评价。1791年马拉写了一本小册子抨击税务官,其中 指责拉瓦锡为了防止走私所修筑的城墙污染巴黎空气,向烟草上洒水增加重量,盘剥百姓。而实际上拉瓦锡是为了防止烟草干燥才要求洒水,并且在洒水之前要称 重,所有交易以干重为标准。这部小册子的攻击使得民众对税务官的仇恨达到了顶峰。
1794年拉瓦锡被捕。他以前的研究伙伴虽然有人已经在政府里工作,但是因为人人自危,不敢发言来拯救拉瓦锡。5月8日,拉瓦锡被定罪,而且在当天与其他27个税务官一起遭到断头台处死,后来得到平反。
黑衣人 [1评论]
以下内容引自wikipedia:http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黑衣人
1905年3月30日,在威尔士的一个城市,一个宗教布道会举行期间,天上飞过无数怪光。之后出现一个黑衣人恐吓当地一个异常聪明的少女。这是二十世纪第一个黑衣人与UFO现象相关的故事。
1981年10月,英属哥伦比亚的维多利亚市,有个叫Grant Breiland的年轻人看到UFO。三天之后,他去一个热闹的地方见他的朋友。他的朋友没来,于是他在当地一个热门百货公司的电话亭打电话找朋友。
他打完电话后看到两个黑衣人。Breiland觉得非常奇怪,跟踪这两人跟到了一个满地泥泞的空地,而那两人就在那里凭空消失了。Breiland在泥地上找不到一点脚印,无法追踪,于是就回家了。
最奇怪的是,Breiland表示在追逐黑衣人,从热门百货追到泥地的过程中,他完全没有看到其他人,尽管那是个热闹的地段,而那时正是交通繁忙时间。Breiland说他看到许多汽车停在街上,却没有任何人坐在车里。而等他放弃追逐回家时,车潮和人潮又恢复原状。
上面的描述符合巫术的特征。。。
William Wood的书《A History of Devil》说:
- 恶魔穿着有时是绿或灰,但通常是黑色,而且一定符合当代时尚。
- (Sometimed the devil wears green or gray, but mostly he is dressed in black, and always in the fashion of the day.)
另外,1730年,有个挪威女孩告诉众女巫猎人:她和她grandmother(祖母或外祖母)有次骑着一只猪飞去找撒旦。在半路上她们遇到穿着黑衣的男人,grandmother说那是“grandfather的小伙子”(“grandfather’s boy”)。
上面的描述符合女性巫术团体和男性巫术团体的典型特征。
小村子与佛教圣地菩提伽耶相去不到十公里 [点评]
身为中国人,我们几十年前还经历过革命,把一切财富者都公平了一次。影响至今,大体格局还在。所以,我们既很难理解什么叫真正的豪富,也很难理解什么是真正的赤贫。中国农村的穷人,至少还有一片地、几间破屋子,城镇的穷人,至少有间破屋子。不管城乡,再穷也能吃上饭。(当然,近年我们的亿万富翁和没有地的农民、失业的城镇居民都开始乌央乌央,形势的发展非常有助于我们深入理解印度。)
在印度乡下,穷人的生活是这样的:
没有土地,没有房子,只能住个窝棚,连个锄头之类的劳动工具也没有,只能租种东家的地、租东家的锄头。年初,向高利贷借几个钱买个种子、肥料、农药,拼上一家的体力,然后靠天吃饭。雨季的风如果顺利到来,粮食丰收了,还可以还上欠帐。如果雨来得晚了,收成不好,交不上东家的租和高利贷的债,打手就会上门,大姑娘、二姑娘可能就保不住了(参见《甲方乙方》),被东家拉走抵债。所以,每年都有人像安得拉邦的棉农那样,准备半瓶剩下的农药,一旦年景不好,就全家老少一块奔来世。
这是来自印度最穷的比哈尔邦的潘特给我描绘的图景。他在新德里打工,给家里寄钱。他的兄弟姐妹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。
我来自中国一个贫穷省份的偏远农村,童年时期幼小的心灵也曾被贫困打下深深的烙印,但对潘特所说的穷困程度,仍然有所保留。
不至于吧?要都是这样,老百姓还不反了?
后来有机会两次到比哈尔邦,特别是2006年那次,直接扎进了一个叫作特里卡的小村子,亲眼所见,我信了。
小村子与佛教圣地菩提伽耶相去不到十公里。我站在村头,头上哗哗地冒着汗和油,周围衣衫褴楼的村民,大人和小孩,全是直直、木呆呆的眼神。
那是4月份中旬,还没到夏季,气温已经三十七八度了。放眼望去,一色是枯干得要冒火的黄土地,地里的玉米也焦成了黄白。只有星散的村庄里的些许树木,给广漠的灰黄中点缀若干绿色的清凉。
然而那绿色,也显得灰暗而沮丧。太阳无情地放射着火焰,烧烤着空气中的一切生灵,似乎时间都凝固了。
有外人来,村里的孩子们还是活跃了一些,都跑来看热闹。孩子们看样子也蛮机灵漂亮,笑容天真而单纯,衣服颜色都很鲜艳,但走近却闻到难以忍受的恶臭。他们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洗过澡、没洗过衣服了。缺水,又热,能怎么样?他们又是习惯和牛、羊、狗、鸡住在一起的,门口就是垃圾堆,早已经习惯了各种味道。难怪,印度的婴儿死亡率是世界上前列的。
经过粗通几句英语的村小学教师的翻译,才和村民艰难地沟通,知道这里长年干旱,今年的情形非常困难,各家都快没饭吃了,等着新一季的粮食,但地里的庄稼已经快要干透了。最缺的是水,吃的水都要跑到几公里外的储水坑里去取了。
这里距离恒河不远,却没有什么水利设施,收成完全听凭天意。距离菩提伽耶不远,却没有什么旅游开发,完全一幅自给自足自生自灭的原生态。
远看宛然一片安静祥和的乡村美景,走近却是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残酷的贫穷。
一个中年人抱着光屁股的孩子让我拍照:这对他们父子,都是人生的第一张照片。从镜头里看过去,他们苦涩的表情背后,即是干旱的田地、将死的玉米。几个女孩子凑在一起露出笑脸:她们的脚下,是已经断水多年的压水井,变成了历史的遗留。
走出小村特里卡,回眸一望,视线所及,除了远处的几根电线杆子以外,没有任何具有现代感的东西。原野里没有任何机械,村里错落着低矮的草棚、泥巴墙,几头老牛拴在村头的树上。
二千五百年前,佛陀就是经过这里,走到菩提伽耶,在那棵著名的菩提树下悟道的。眼前这幅景象,与当年佛陀所见没有多大区别。
天还是那么片天,土也还是那片土。时光仿佛停滞千年。
心情一直无法轻松。想起印度所有的佛陀塑像,都是身形瘦削、愁眉紧锁,纵然释迦牟尼今天来到这里,也一样会这样呀。
或许这一切,让人不得不思考,不得不觉悟!
感慨不一定对。但是看Google地图却挺有意思的:
成人观念:与正常的夫妻人伦相对的禁忌 [点评]
有两种说法,“非处行淫”和“同性恋”这都是禁忌。非处行淫,上面口交可以说是一类禁忌。据宣化上人开示,同性恋违背男女正常人伦,有违阴骘,会造成人阴阳失调而生病,比如AIDS。
人乳头状瘤病毒,又被称为人乳突病毒,缩写为HPV(Human papilloma virus),会感染人的表皮与粘膜组织。在目前已被检出的近200种HPV中,大约有近40类的HPV会通过性行为传染到性器官或周边皮肤,其中有些在 感染后表现为性器疣,而有些毒株却有可能导致癌变。而且,HPV会通过口交过程传播。URL:http://lady.163.com/13/0603/14/90F038O500264M1V.html
支仓常长1622 – 郑和1433 [点评]
支仓后来怎么样无人知晓,但对于他晚年的说法却有很多种。有人说他放弃了天主教信仰(常长回国时开始实行禁教令,有人说他身死殉教,还有人说他参加了天主教私密团体。支仓死于1622年,他的坟墓立在宫城县川崎町元福寺旁、仙台市青叶区,还有就在大乡町的支仓常长纪念公园。其儿子常赖在1640年,被幕府以天主教相关罪行判刑,支仓氏被绝后[4]。
现时在西班牙西南部的科里亚德尔里奥有数百名居民姓“赫本”(Japón,西班牙文之日本),他们被认为是支仓常长的后人。
在这之前的一个类似的时代:
郑和航海生涯,始于永乐元年,先是出使暹罗,永乐二年出使日本,年底会朝复命。跟着是奉敕七下西洋。前后共出洋九次。
郑和出使暹罗国
永乐元年(1402年),太监郑和等奉差出使暹罗国。经广州大星洋,忽遇风涛,郑和祈天妃保祐,风平浪静[20]。出使过程中郑和船队舟师沿途累次校正针路,牵星图样,海岛水势山形,画成图样[21]。郑和归来后,奉命整理天妃庙。
叹!!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与“掩面而泣”。 [点评]
刘采萍:据报道,仅2010年至今,已经有7起因为征地发生类似施工工程车辆碾死村民的事件。
从城市强拆引发命案,到农村征地纠纷中的“碾压死”,中国社会已经没办法回避土地权益变化中的那股血腥味了。回避解决此类问题,只会放大悲剧的恐吓力量,让凶残者更放肆,让无力者更绝望。
这三起事件密集发生,其实和以往的类似事件没有什么不同,唯一特别之处就在于,以一种近乎难以忍受的方式向我们揭示:中国农民维护自身权益的处境,是多么弱势。原因正如老翟所讲——— 连最基层的干部,都已经接受了“强制”逻辑。这化那化,不是靠增加农民利益来吸引和说服他们,而是靠强制、强推、强拆、强建,总之,用一股铲车般的、难以抵抗的力量“征服”他们……
翟春阳:评论有“花钱买命”的说法。让我想起其中一起事件中死者的家人,听说得到巨额赔偿后几乎“感激涕零”,于是就想起一句话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。但我们不能跟一个社会底层的人计较,毕竟生活是第一位的,钱是很现实的,不可能要求他们有更伟大的担当。
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对于国家提出的四个现代化,基本上没看到什么人提出反对。其实,那时候四个现代化是建国后的六七十年代就已经提出来的,包括文革期间。但是现在的这化那化(比如私有化、城镇化,甚至民主化)已经异化为延续执政合法性的背书。黑体字一段,彰显出从上而下的以“为民做主”的蛮恨与粗鄙。
有一次,唐的女儿给她发来短信:我一直在关注我们的案子,每次看到心里都不舒服,一个人去喝酒。而唐家的墙壁上,一直贴着“一旦下了决心,不留后路”。
审判有可能还不会成为终点。4月12日16点,唐慧和律师等再次回到法庭,等候法院方面商议庭审结果。近17时,一位最先从庭审现场出来的中年男人,对候在庭外的人士宣告,“全部驳回”,尔后叹息离开。
几分钟后,唐慧缓缓走出安检通道。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。“我没有文化,我是对的,就是对的。”唐慧嗓门开始大了起来。“我还要去北京,不管多艰难,我都要走上这一步,……我也不后悔。”
“唐慧们走进了一个圈,从各级政府到北京,最后还是会被送到县里。他们的人生就在这一个圈子里轮回,没有终点。”斯伟江说,他说,此行的目的之一,是想劝下唐慧,走法律程序,然后回归正常生活。
“不告(劳教委),我的人生好多了。”唐慧说,“但我是对的,就是对的,只要公平正义在,我就没错。”
唐不会上网,能写的字不多。当亲戚告诉唐慧,劳教制度可能会被废止时,她很高兴地觉得,这和她的抗争“可能有一点关系”。
叹息!叹息!悲伤,不知“吊民伐罪”之意的政府是恶的。自古至今,吊民伐罪的“伐罪”都是指向当权统治者自己的。可惜当今的伟光正不明白这一点。苦!
绝地天通[updated] [1评论]
“绝地天通”的故事,是收于《国语·楚语下》。它是以重、黎分司天地讲祝宗卜史一类职官的起源,特别是史官的起源(包括司马迁这一支的来源),因而涉及到宗教发生的原理。故事要讲的道理是,人类早期的宗教职能本来是由巫觋担任,后来开始有天官和地官的划分:天官,即祝宗卜史一类职官,他们是管通天降神;地官,即司徒、司马、司工一类职官,他们是管土地民人。祝宗卜史一出,则巫道不行,但巫和祝宗卜史曾长期较量,最后是祝宗卜史占了上风。这叫“绝地天通”。在这个故事中,史官的特点是“世叙天地、而别其分主”,它反对的是天地不分、“民神杂糅”。可见“绝地天通”只能是“天人分裂”,而绝不是“天人合一”。
它包括三个小题目:“绝地天通”、“礼坏乐崩”和“兵不厌诈”,都是讨论“中国特色”。──研究中国早期宗教的三个视角(全文网址)